文|一度财经 梦宁

编辑|亦可

2023年的双11落下帷幕，消费者疯狂付尾款、平台晒出战报秀出全方位的肌肉，当然，还有买方与卖方之间隔着的特殊群体——直播带货主播们，他们也在冲业绩。

但今年的主播们，似乎都被负面缠身：“京东采销喊话李佳琦”“小杨哥被指低俗”“辛巴直播间被封”，原本就备受关注的带货主播更是被推至风口......

不少人注意到今年双11的不同之处。作为双11的忠实铁粉，晓依每年都会在淘宝直播间疯狂下单、凑满减，这已经成了她每年的仪式感。

今年也是一样，然而当晓依凌晨两点打开直播间准备询问主播产品的优惠时，晓依发现今年的主播有点不一样。带着疑惑，晓依看了一会，发现主播中途没有喝水，也不需要休息。“这应该就是最近网上很火的数字人主播吧”。

对此，晓依表示，“之前就在网上看到过消息，说最近很多品牌已经开始用数字人直播了，没想到真让自己遇上了，这种感觉很神奇。本来以为虚拟人会有点假，不会互动，没想到和真人主播也没什么区别。”

事实上，有网友注意到，早在去年618就已经有商家应用了数字人进行直播。而伴随着今年ChatGPT风靡全球，大模型被广泛应用，数字人作为带货主播的应用更加普遍了。并且，以前知名的虚拟人，也纷纷下场，开启了自己的直播带货之旅。

似乎一夜之间，虚拟人全面开花，更成为双11最靓的仔。

01 今年双11，虚拟人来抢主播风头了

今年双11，各大平台除了说自己是“真低价”“真底价”外，似乎就是直播了。就连与电商无关的百度，也打出了一张令外界称奇的牌。

11月4日，百度旗下数字人产品度晓晓官宣入驻淘宝，开设了一家名为“晓晓AI万事屋”的官方店铺。此消息一出，立刻在社交媒体上引起热议。

有网友浏览之后发现，这家新门店除了出售售价0.01元的“夸夸侠”“人生重开模拟器”“情绪加油”等bot产品外，还有一款镇店之宝——预订优惠价30万元的定制数字人bot。大部分人表示，“现在的科技真是厉害了”“30万，我还是看看就好了”。

然而11月5日，度晓晓的“数字人个人定制服务”以66万的高价拍卖成功，彻底将虚拟数字人推向高潮。

除了度晓晓，百度的另一项数字人电商应用——慧播星的表现也格外引人关注。慧播星是百度电商的数字人直播平台，据统计，百度数字人带货ROI直逼真人，用户平均观看时长10分钟，评论和点赞情况也与真人持平，能够为直播间带来额外30%+的GMV。

同为互联网大厂，更是电商平台，京东云团队也推出“京东言犀虚拟主播”，实现7×24小时无人直播。据统计，京东言犀虚拟主播帮助中小商家降低直播成本90%，针对京东11.11打造的9块9专场直播仅一天就带来7万次用户观看，累计带动近2700个订单。

除了百度、京东等大厂，还有如谦寻、魔珐科技等专注于数字人的企业同样在双十一期间发力。谦寻被人熟知是薇娅旗下的公司。事实上，谦寻也一直专注于AI数字人直播服务和“一站式AI智能直播综合服务平台”。

今年“双十一”，谦寻围绕“共建商家长期价值”宗旨，利用旗下数字系统羚客，借助数字化能力，为一众商家提供数字人主播，降低商家成本，在数字人直播领域占得一席之地。

一向以娱乐化为主打的数字人，开始进入实体经济了吗？

02 虚拟人会是直播电商的新拐点吗？

自2021年元宇宙的概念兴起，数字人就开始广泛出现在人前。如我们所熟知的电影角色。《流浪地球2》中“复活的达叔”就是运用了人工智能技术，将已经去世的达叔重现在大众面前，包括电影中被观众热议的年轻吴京、年轻刘德华等。

早年前，人们对数字人的需求，更多的是娱乐化。比如魔珐科技虚拟人1.0“翎”，侧重图片和视频为主的内容运营，但还不能自主互动；其中人们所熟知的代表虚拟人柳夜熙，2021年入驻抖音后，粉丝迅速增长，视频破百万赞。

而到了2.0版本，虚拟人可以协助真人主播一起带货，进行一些简单的操作，但仍然无法做到实时互动。

最初人们对虚拟人的期待只是满足娱乐化需求，以上虚拟人更多的是形象代言+配音，还没有更多互动的功能。

直至今年ChatGPT的大火，给虚拟人行业再添一把火——以往的虚拟人开始变得“有思想”起来，借助AI的技术，可以和用户对话，满足人们更多的互动需求。

如魔珐科技今年上半年推出了3.0版虚拟人智能体JING，可以完全和真人一样，既能拍摄大片、视频，还能在线上线下进行实时互动，直播互动，更重要的是能利用AI能力进行交互，满足了一众消费者想要实时互动的需求。

正如晓依所说“看直播本来就是为了互动，如果没有互动看直播也没什么意思了”，而有了AI交互能力的虚拟人落地直播带货就显得顺理成章。

更多人的疑问还在于，为什么虚拟人与实体经济的结合，会率先落地直播带货领域？

近年来，主播们频频翻车以及高额的成本，让商家们不得不降本增效。

李佳琦因79元眉笔成为全民热梗，小杨哥的徒弟主播“红绿灯的黄”（简称小黄）被指带货风格太过低俗，薇娅陷入偷税漏税风波彻底告别直播平台，辛巴直播间被封。这些我们所熟知的头部主播李佳琦、小杨哥、辛巴、薇娅都因种种原因翻过车。

种种迹象表明，真人主播有时候带来的风险远大于收益，花西子就是最好的例子，从去年排名第四的国货美妆品牌到今年跌出前20名。

另一方面，数字人直播为商家带来的好处显而易见，最明显的就是降低直播成本。观察各大招聘软件可以看到，最初级的带货主播每月工资都在1万元以上，还不包括提成，更不用说其他头部主播了。

然而一个虚拟主播普遍市场价为2万元左右，一年内不限时长使用，每个月平均不到2000元，还可以实现全天24小时不间断直播。

对于商家来说，光是降低成本还不够，数据显示，双十一期间某数字人直播间的日均GMV达3万+，相比日常增长了4倍以上，现金ROI也超过1.5+，夜间（1点-6点）销量远超真人直播间。

低成本与高效益叠加在一起，瞬间就吸引了无数中小型商家的目光。

03 机遇与挑战

即使有了低成本和高效益，然而数字人就真的毫无缺点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从虚拟人1.0和2.0时代可以看出，虚拟人更偏向形象代言，因此他们只能是偶像、客服，最多是与真人主播形成互补的模式，无法完全替代真人主播。想要真正落地，更要看其内核。

而所谓内核就是要看虚拟人作为带货主播是否具备一些能力——主播不光是台前说说就好，真正考验的是背后选品、供应链、售后等综合实力，毫不夸张地讲，主播背后需要一整个团队来支持。

往小了说，虚拟人想要像真人主播一样，他的内核其实是需要一个“聪明的大脑”，而对于这一点，谦寻给出了作答。

谦寻发布了一站式AI智能直播综合服务SaaS平台——羚客系统，并推出了决策、直播、渠道三大数据罗盘，为商家打造“数字大脑”。这个“数字大脑”就是我们所说的虚拟人的内核。

那么这个大脑要如何运转呢？

首先是依靠决策罗盘，聚合沉淀全平台商家成交数据，打破平台数据壁垒，对海量数据进行结构化处理，激发数据价值，最终实现标准数据的移动端推送，让经营者实时掌握生意大盘。

其次是直播罗盘，通过品牌方内部直播数据汇总BI系统，生成直播看板，实现达人直播监控和视频切片管理。

最后是渠道罗盘，通过对全渠道平台的实时监测，计算最终到手价，及时发现破价情况，并实时推送预警，满足品牌方对多渠道价格管控的需求。

对于直播电商来说，“人、货、场”是一大复杂场景。大部分数字人只满足了“人”这一条件，而谦寻利用“数字大脑”在“人”之上，还解决了货盘与渠道问题。

目前，谦寻已与多家品牌方合作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比如，抖音锋味派意面直播间在使用AI数字人后，其直播的日均成交金额约16.31万元，对比真人主播15.15万元的日成交额显然更加出色。

虽然站在“台前”的是虚拟人带货，其背后实质是电商行业最基础的人货场、供应链及售后能力的系统工程。

如果把虚拟人直播带货看成一个整体，那么，虚拟人的部分更多完成的是前台展示，而后台的能力则是需要诸如谦寻在多年直播带货中积累而成的超级大脑。否则，虚拟人的直播带货也可能只是“空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