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首条财经  于照野

编辑|之南

风品：沈河 惠峰

商战如战场，拳拳到肉。

从当年美团、饿了么的“地推”厮杀，到最近马斯克与扎克伯格的八角笼“约架”，再到当下瑞幸与库迪8.8元、9.9元一杯咖啡的价格战……可谓没有硝烟，胜似硝烟。

不过相比这种常规战，“卡脖子”的专利战威力更大。比如格力与奥克斯，双方互撕大戏已达十年、旷日持久且互伤不浅。

最近，格灵深瞳、中创新航、顾家家居也陷入了专利侵权纠纷。到底孰是孰非、如何自证清白呢？

1、专利侵权疑云 “恩怨”已久

家居头部企业的专利大战，再有发酵。

9月6日，敏华控股旗下芝华仕官微发布《功能铁架0靠墙专利的维权声明》，称顾家家居相关产品侵犯敏华旗下公司所持有三项专业技术的专利权，包括1项发明专利，名称为“一种支撑板及支撑组件框架” (专利号ZL202010195111.8)；2项实用新型专利，一项名称为“一种活动座椅靠背随动装置” (专利号ZL201820154763.5)，另一项名称为“一种沙发座框” (专利号ZL202020349371.1)。

正值第54届中国（上海）国际家具博览会开展期间，不得不说这个声明时间拿捏的很到位。

据媒体报道，在会展现场，芝华仕和顾家家居的展台比邻而设。顾家家居现场还展出了全新上市的“云境”“逸境”两大功能沙发。根据相关检索及现场了解，其宣传新品搭载了KTRON SPACE功能铁架，具备“0靠墙”“真高脚”“0搓背”等特点。

实际上，早在8月两者侵权纠纷就已浮出水面，

据财联社消息，敏华控股的两家关联公司敏华家具制造(惠州)有限公司、锐迈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于今年早些时候向广州市知识产权法院起诉顾家家居三项专利侵权，主要涉及功能沙发的靠背随动装置、支撑框架、座框等。截止目前该案尚未开庭。

两个行业头部对战，注定吸足眼球。功能沙发，是敏华擅长和深耕几十年的领域，也是顾家家居近年来的战略发力重心。此番撕破脸皮，在一些业内人士的意料中。

拉长维度，两者恩怨纠葛已近十年之久，多次正面交锋。

如2014年3月东莞家具展上，敏华控股以顾家家居大量生产、销售与其享有的“沙发（7202）”外观设计专利（专利号为ZL200730133885.3）完全相同或近似的产品构成侵权为由，向法院提起诉讼。

随后，原审法院作出裁定，查封顾家家居在展览会上公开展出和销售的侵权沙发。但不久，顾家家居向国家知识产权局专利复审委员会提供证据链，专利复审委员宣布敏华控股本专利全部无效。之后敏华控股多次上诉均被驳回。

2019年上海家博会期间，顾家家居投诉指控敏华控股参展的一款芝华仕沙发侵犯其专利，并向上海家博会知识产权办公室提交《知识产权投诉登记单》。

同年的深圳国际家具展上，敏华控股则向深圳国际家具展知识产权保护站提交《保护知识产权投诉表》及相关资料，称顾家两款产品侵犯了其专利。

……

可谓冤家路窄。对于本次指控，顾家家居2023年8月9日回应称，近几年公司在功能沙发核心技术领域持续加大投入，成立专业团队自主研发……相应技术均取得国家专利的保护，在行业中，该项技术的指标具有领先性，并不存在抄袭或专利侵权行为。

除摆脱嫌疑，还开启“自夸”模式。能否全身而退、消除侵权质疑，留给时间作答。

2、功能沙发暗战，诉讼烦恼，重营销轻研发？

能够肯定的是，两者都很看重功能沙发市场。

聚焦上述专利之争，也均应用在功能沙发领域，主要卖点是“零靠墙”。目前，芝华仕、顾家家居在天猫、京东等网购平台的旗舰店中，大量产品打上了“零靠墙”标签。顾家家居近期还高调推出了“云境”、“逸境”两大旗舰新品。

如果最终被判定侵权，上述新品一旦下架，将对顾家是个不小打击。毕竟顾家家居是以皮类沙发起家，相比长期深耕的敏华，后发劣势让其在竞争中并不占优。

2012年，顾家家居与LAZBOY达成战略合作；2018年又通过收购意大利品牌Natuzzi 51%股权，拓展功能沙发的品牌和渠道。

诚然，并购能快速提升规模，但形成的大量商誉也有可能是暗雷，一旦并购对象业绩不佳减值“爆雷”往往拖累主业。2020年，顾家家居归母净利下降27.19%，扣非归母净利降超30%。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当年计提大量减值，其中包括收购Natuzzi的1.39亿商誉减值。

说到根本，打铁还需自身硬，自我创新力的提升才是核心。

据华经产业研究院统计，2022年中国功能沙发行业市场规模约126.8亿元,同比增长24.0%，增速快于全球，预计2023年规模将超150亿元。

行业分析师于盛梅表示，如此蓝海市场，对敏华、顾家都是不能放弃的阵地。后续两家竞争加剧、角力加深应是大概率事件。鉴于顾家的后发劣势，当务之急是增强核心技术储备、创新能力，不然纠纷恐怕会越来越多，最终困在专利里。

不算多苛求。2020年至2022年，顾家家居研发费为2.068亿元、3.025亿元、3.012亿元，2022不增反降。同期销售费则高达18.30亿元、27.03亿元、29.52亿元。体量远超研发费，且差距持续加大。

以2022年为例，申万家居用品板块68家公司研发投入占营收比平均值为3.59%，顾家家居仅1.67%，排在倒数第七。与其280.1亿元的营收、行业第二排名相比颇显扎眼。

另一厢，29.52亿元的销售费却位列行业第一，是第二名欧派家居的1.75倍；销售费用率达16.39%，高出行业平均值5.66个百分点。

基于此，有舆论质疑企业“重营销而轻研发”。众所周知，上至宏观经济、下至企业细胞都在转型升级、向高质量发展奔赴。创新研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说千道万，不如白银一片。不禁疑问，顾家家居到底靠啥驱动核心成长？体量之外发展质量如何、后劲多大呢？

2023上半年，顾家家居研发费1.23元，同比减少18.33%。

早在2022年9月，就有投资者在线上发布会提问，顾家家居销售费用率约16%，远超出行业平均12%水准，且与头部欧派家居销售费用率相差较大，请问管理层今年是否有减少费用投放的规划。

对此，顾家家居总裁李东来表示，“公司与定制家居企业经营模式略有区别，合并计算销售、管理、研发、财务四大费用率区别不大。公司将根据业务情况进行合理费用投放。”

是否真的合理，仁者见仁。至少从缠身的诉讼官司看，与顾家硬刚的不止敏华一家，急需加强研发创新底盘。

据企查查，截止9月8日18时，顾家家居近一年涉及的司法案件66件。案件类型包括侵害商标权纠纷和侵害外观设计、专利权纠纷。

另一厢，从一些用户投诉看，顾家基础品控风控还需加把劲儿。

黑猫投诉搜索“顾家家居”，截至2023年9月8日18时，共有1095条投诉，涉及质量漏洞、服务瑕疵、虚假宣传等质疑。

其中，产品质量质疑尤惹眼：“股价家居产品严重残次、甲醛超标”、“茶几质量有问题，换新还是坏”、“万元家私一年半产生巨大色差”……

（上述投诉均经过平台审核。）

3、专利纠纷悬而未决，大股东频频减持

2023年9月2日，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在北京开幕。格灵深瞳自研自建的首个大规模沉浸式人机交互主题体验馆吸足眼球。玩家无需穿戴任何VR 设备，即可实现裸眼 3D 视觉效果，着实秀了一把“技术大牛”范儿。

然而风光背后，专利侵权疑云也萦绕着格灵深瞳。

中国裁判文书网案号为“（2022）京73民初986号”的文书显示，原告威海元程信息科技有限公司起诉格灵深瞳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一案在2022年5月26日被北京知识产权法院受理。

如今时过一年三个月多，该案仍未有开庭信息。到底是怎样的案由？

据界面新闻，威海元程方面人士提供的诉状显示：格灵深瞳的全部技术特征落入到威海元程的5项发明专利组合权利保护范围，该权利明确指明了保护一种由“摄像机+边缘计算设备+人工智能、图像处理平台”构成AI系统的全部技术特征。要求被告立即停止侵犯原告专利的行为，停止制造、销售专利侵权产品。

明眼人都能看出，上述指控来势凶狠，一旦维权成功，将对格灵深瞳经营产生较大影响。

玩味的是，这一边纠纷大事未定，另一边大股东减持却已尘埃落定。

8月9日，格灵深瞳公告称，股东红杉资本减持计划实施完毕，期间减持股份约444万股，减持占总股份比2%。

不止红杉，有媒体统计，2023前7月格灵深瞳已发布13个减持公告。仅7月就先后三次发布减持公告，除了红杉，还有股东真格基金I、现代汽车和现代摩比斯也进入减持行列。

身处炙手可热的AI赛道，头顶“科创板人工智能第一股”光环，为何大股东纷纷撤退呢？企业发展前景咋样？

还是基本面说话。2020年-2021年，格灵深瞳分别亏损7786.92万元和6841.77万元，2022年扭亏为盈、归母净利3261.49万元。2023上半年营收约1.57亿元，同比增加34.35%；净利约212万元，再次扭亏为盈。

因产业处于前期培育阶段，AI企业普遍存在亏损，格灵深瞳率先盈利难能可贵。但这不代表企业就稳了。寻找成长增量、提升盈利质量仍是严肃考题。

首先，格灵深瞳的重要应用场景在B端市场，急需开拓更有想象力的落地场景。

2022年，智慧金融产品及解决方案、城市管理产品及解决方案分别占总营收的89.61%、10.39%。2023上半年分别占比88.07%、10.21%。

行业分析师郭兴表示，B端用户具有稳定性强、体量大优势，但也有竞争激烈、复购率低、毛利率受限、账期冗长等问题。

4、部分募资用于理财，盈利质量待提升，发明专利量存差距

扭亏成色也有审视点。2022年，格灵深瞳靠银行理财获得约3323.6万元的利息收入，甚至高过了净利润。

当年，格灵深瞳将13.689亿元资金投资理财。其中9.92亿元资金源于上市募资，占18.26亿元募资金额的比重为54.32%。

进入2023年，虽然上半年扭亏为盈，但一季度亏损了81.85万元，后续能否延续盈利仍要打个问号。

聚焦上述专利纠纷，即使虚惊一场，行业龙头被一家“小厂”控诉专利侵权也非加分项。当被视作一记警钟，及时查漏补缺。

2022年报显示，格灵深瞳发明专利的累计获得数为24个，软件著作权累计获得数82个。而同赛道对手虹软科技利245项（其中发明专利227项）、软件著作权129项。截至2022上半年，旷视科技发明专利220项，软著114项。

身处方兴未艾的前沿赛道，核心技术、研发实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看看股价，确实需要加把劲了。

同花顺iFind数据显示，截至8月10日，格灵深瞳年内股价涨跌幅不仅弱于行业指数，也要弱于上证指数。

截止9月8日，格灵深瞳收盘价21.69元，相比4月38.78元高点，缩水超四成。

以至有投资者在2023年7月提问，为何人工智能板块中，格灵深瞳市值最小市净率最低？

更有投资者犀利发问：“自今年来公司的涨幅都大大落后人工智能整个板块指数，股价都快回到刚上涨的时候了，股价走势说明一切，公司整天吹捧自己是业界领先的人工智能公司，结果连人工智能这个大的板块都涨不过，请问管理层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具体措施？”

对此，格灵深瞳回应称，公司转增股份于2023年6月16日上市后，股价有一定程度的稀释。公司将持续加强与资本市场沟通，向资本市场传递公司内在价值，同时继续做好研发和经营等各项工作，强化企业核心竞争力。

不算虚言，2023上半年，应收账款同比下降 15.94%，存货周转天数下降 135 天，研发投入也持续增长。商业化能力的提升、战略蓄力，这些积极改变应该被看到。

不过，上半年的盈利成色仍有审视点。8月26日，格灵深瞳发布2023半年度募资存放与使用情况报告，截至2023年6月30日止，实际投入募资共计50,047.32万元。已使用5,500万元超募资金进行永久补流。2023上半年，实际到账的使用闲置资金进行现金管理的收益1173.66万元，依然远高于当期总净利润。

叠加上述专利侵权纠纷，格灵深瞳的盈利能力、竞争实力自证仍任重道远。

5、天价索赔显转机，行业变阵、新内外忧患何解？

当然，自证是挑战更是机遇，如能变压力为动力，也是企业发展的一大助推器。

这不，同样在自证路上的中创新航，又传喜报。

8月29日，其公布2023上半报：营业额122.95亿元，同比增长34.1%：净利润约2.66亿元，同比增长60.8%；净资产约449.06亿元，同比增长8.0%。动力电池销售营收103.77亿元，同比增长20.0%。实现装机量13GWh，同比增长58.8%，占据全球4.3%市场份额，位居全球第6。

累计获得授权2232项，形成了覆盖电池材料、电池结构、系统集成、电气电路、BMS等技术领域的电池全产业链专利布局。

一个个飘红数据，让中创新航着实秀了一把肌肉，在白刃厮杀的新能源江湖再稳根基。

就在2023年8月3日，中创新航发布涉诉专利进展公告：宁德时代针对中创新航提出的“正极极片及电池”和“锂离子电池”知识产权侵权诉讼，被国家知识产权局宣告上述两项涉诉专利无效。

换句话说，中创新航迎来一个翻局赛点。要知道，上述专利纠纷前后持续近两年，曾为IPO关键期的中创新航产成不小干扰。

2021年8月和10月，宁德时代针对中创新航及福州仓山埃安汽车销售服务有限公司，分别就“正极极片及电池”和“锂离子电池”提出知识产权侵权索赔。累计诉讼金额达6.48亿元，堪称天价索赔。

如今迎来戏剧性反转，想来中创新航甘苦自知。

只是，还未到弹冠相庆时。宁德时代已表示“计划提起行政诉讼”。此外，两者围绕“集流构件和电池”专利的诉讼在今年3月已宣判，中创新航被判向宁德时代赔偿总计296万元。虽然中创新航表态将上诉最高人民法院，最终结果仍要打个问号。

审视2023年，上述喜报背后也有审视点。

如5月，中创新航曾因“解约门”事件引发关注。据国际金融报等报道，2023年毕业季，中创新航大规模解约校招生。近2000人中，只有少数应届生被告知可正常入职。

2020-2022年，公司营收28.25亿元、68.17亿元和203.7亿元，增幅141.28％、198.88％；归母净利515.7万元、1.4亿元以及6.9亿元，分别上涨26倍和近4倍。

增势强悍，堪称一匹黑马。但想与宁王、比亚迪抢市场也非易事，中创新航选择了“价格战”作为突围武器。

招股书显示，2019-2021年，中创新航动力电池单价分别为0.87元/Wh、0.64元/Wh、0.65元/Wh。作为对比，2020年宁德时代的电池平均售价为0.89元/Wh。

2019年-2021年，销量毛利率分别为4.8%、13.6%和5.5%，即便2022年增长至10.3%，仍远低于同期宁德时代、亿纬锂能、国轩高科等同行水平。

2023上半年，中创新航净利翻倍增长，毛利率由上年同期的7.5%增至10.3%，可相比同期宁德时代的21.63%、亿纬锂能的15.93%、国轩高科的15.35%，仍有不小差距。

净利率方面，2022年中创新航销售净利率仅3.4％，宁德时代为10.18％。2023上半年，公司拥有人应占溢利同比下降12.1%至1.465亿元。

有业内人士指出，车厂为供应链安全逐步开二供三供，二三线电池厂崛起是必然的；但中创新航很难冲击宁德时代和比亚迪的绝对领导地位，有望稳定在争夺3-5位。

尤其2023年以来，下游车企纷纷开始价格战争抢市场份额，继而传导到产业链上游，中创新航上半年仍能盈利难能可贵，但结合一季度的亏损及理财贡献，后续盈利走势仍需观察。

更长远看，研究机构EVTank报告显示，2022年中国动力电池装机量为294.6GWh，出货量达465.5GWh，而全年全产业链的动力电池库存高达164.8GWh。

显然，动力电池市场正从卖方市场转向买方市场。中创新航需警惕相应行业变阵带来的产能过剩风险。

除了外患还有内忧：2020年公司存货为7.60亿元，2022年飙到118.22亿元。即使2023上半年可喜下降，仍超过100亿元。

还需防范大客户的“背刺”可能。

2020-2021年，广汽分别为中创新航贡献了15.58亿元、35.37亿元营收，占总营收55.1%、51.9%，撑起了半壁江山。2022年广汽集团依然是第一大客户，但共计采购动力电池80.5亿元，占总营收比降至四成。

追其原因，2022下半年广汽宣布自研自产电池，投资109亿元成立了电池科技公司。

虽然小鹏汽车及时补位，跃升至第二大客户，但这也是其多供应商策略。同时，进入2023年小鹏亏损加剧、销量下滑，如市场持续掉队会对中创新航带来什么影响也值审视。 

更何况，2022年10月，天眼查显示广州鹏博汽车科技有限公司成立，注册资本 50 亿元。一些舆论评价此举代表小鹏正式入局电池制造。

长远看，随着下游车企开始自研电池，上游厂商们的日子将更加内卷，中创新航与宁德时代之间的专利纠纷只是一个表象，后续暗战明战或更加激烈。

需要多加把劲了。2022年10月6日，中创新航成功上市港交所，发行价38港元。然上市即颠峰，之后股价持续破发震荡下行，截止2023年9月8日，收盘价16.62港元，市值不足300亿港元。相比8月29日（财报发布日）的16.4港元，基本滞涨。

业绩飘红仍反应平淡，市场到底在观望什么？

6、倡导良性竞争，试金石与磨刀石

排除恶意攻击、搅浑水者，一定意义上说，专利战也是一种正本清源。倒逼企业苦练内功、将创新落到实处。

聚焦格灵深瞳，更大看点仍是未来。虽背负盈利压力，企业始终没放下对研发的战略执念。2023年一季度研发投入同比增长24.07%，合计达到3314.32万元。上半年研发费 7706 万元，同比增长 34.96%，占营收比重达 48.95%。

5 月，格灵深瞳还发布了 " 深瞳阿瞳目 " 解决方案，涵盖体育训考系统、体感互动系统、体育大数据分析系统三大部分，并将体育课从训练到考试、教研等六大场景囊括其中，意在扩展全新应用场景。

再看中创新航。2022规模化发展再上台阶，分别在四川眉山、广东江门以及欧洲新增产业基地，保持与广汽、小鹏、长安等合作的同时，开始向Smart、本田等量产交付。

得益于产能释放、产品线不断丰富，2023上半年储能系统产品强劲增长，营收19.17亿元，同比暴增268.1%。同时出海业务逐渐“起势”，境外地区营收3.75亿元，同比翻倍增长。

中创新航表示，下半年将进一步在技术方面发力，包括继续完成4C超快充方形电池产品推广、推出全新结构的顶流圆柱电池技术以实现6C快充支撑高能超快充场景应用等方面，确保公司产品在应用领域的竞争优势。

至于顾家家居，面对行业内卷竞争，则将进化视角移动到了生态层面，积极发展多品类组合的融合大店模式、加码全品类“大家居”。

2023年5月，顾家家居宣告“一体化整家”战略升级，从产品设计、场景体验、设计方案、价格体系、品质标准、交付服务6方面满足用户的整家需求。转型为多品牌、全品类、全渠道的“综合家居零售运营商”。

……

很显然，格灵深瞳、中创新航、顾家家居的前进动力仍然旺盛。专利纠纷本身更像一块试金石、磨刀石。如果自身实力过硬，清者更清、坏事甚至变成好事。

能让企业更强大的，除了阳光还有风浪。会是格灵深瞳、中创新航、顾家家居么？